一月的北京朔雪连天,我站在五道口被汹涌而来的冷风吹得几乎睁不开眼,听见旁边的闷油瓶在这时吸了一下鼻子。
我看他一眼,心道冰山一样的酷哥怕是也难挡今夜的妖风。
想了想,觉得他待会要给冻得涕泗横流,我一定会忍不住笑。
于是我打算把外套脱给他,心道你老子我也是有点男友力的。
“穿好。”
他目视前方,淡淡警告我。
冷风撞击我敞开了一件羽绒服的胸膛,我被激得牙花打颤,迅速而又默不作声地拉好了拉链。
评论(4)